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蠢死了。”
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,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,打开房门,他果然躺在床上。
苏简安蹦累了,喘着气瞪着游刃有余的举着碟子的男人:“陆薄言!”
“没有到最后一刻呢,怎么能下结论?”洛小夕这么多年就是凭着这种精神坚持不懈的苏亦承还没结婚呢,放什么弃?她说,“今天晚上我一定会搞定他的!”
媒体分析这句话才是真正高明啊,才是真正藏了玄机啊!
苏简安想不出来有什么要麻烦徐伯的,笑了笑:“没什么,你去休息吧。”
是,她这阵子很少纠缠他了,反倒是跟秦魏吃饭喝咖啡来往频繁,坊间风传她和秦魏好事将近。
他不认为苏洪远会突然去找苏简安,可没想到查出来的异常是韩若曦。
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,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,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,就“另当别硬”了。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梢:“为什么觉得不可能?”
“啊?”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摇头,“没有,除非真的很忙,否则他都是下班就回家的。”
陆薄言第二次绅士的向她邀舞,她终于不再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防备后退,而是大大方方的接受了。
死也不能让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,否则真的玩不下去了!
“简安喜欢的那个人,是陆薄言。她还没告诉你?”